内三院初步完善文馆改为内三院,不仅正式升为国家机构、职能扩大,还任命刚林任国史院大学士,范文程、鲍承先任秘书院大学士,希福任弘文院大学士,除鲍承先于崇德三年(1638年)改吏部参政外,其余三人终崇德朝未变动
以文馆人员为内三院首领,既确立了刚、范、鲍、希的地位尽管此时品级不高,又保证了内三院的相对独立性
天聪五年(1631年),皇太极仅改巴克什为笔帖式,宁完我就曾言“我国笔帖赫包之称,于汉一言为书房,朝廷之上岂有书房之理官生杂处,名器未定,更易布置,止一矢口之劳,皇上何惮而不为也” 天聪六年(1632年),文馆李栖凤曾奏“臣一向蒙大海及众榜式言臣小心勤谨,说奏过皇上,遂令臣办写国书
收掌一应文书,总在大海经营,今大海病故,书房事宜竟无专责,其柜子中收贮文书,人得乱动臣言轻职微,实难担当,不容不奏,倘有漏泄疏失,臣万死不足惜,有负皇上任使至意
” 因此有文馆秀才杨方兴建议“书房中当用贝勒
书房实六部之咽喉也
一切往来国书暨官生奏章,俱在于斯,若无总理之人,未免互相推诱
”·…臣想六部皆有贝勒,面书房独无,乞皇上择一老成通达政事的贝勒,在书房中总理
……或三五日来一次,内则查点书房本稿,外则代伸六部事务,凡大小奏章,先与贝勒说过,该进上者进上,该发部者发部,庶书房官生有头领,好用心做事,再各分执掌,总听贝勒约束,方成个大规矩
” 虽然设立内三院是政治所需“南朝(指明朝)以文臣内监专守各城,其人未尝不可招之,使来也
彼见我国不用文臣而文臣之心益坚,不用内监而内监之志益固
以臣之意,皇上且立文官内监之名,使彼之文臣内监闻风而动,其贪慕之心则自然归顺矣
……又曰改文馆为内阁中书科以彰官制,其笔帖式亦应加中书科名色,分大小副参
游守为阁老、翰林等官” ,但毕竟由最初宁完我向太宗要求定立名分,太宗说慢慢来,到后来馆臣提议通过贝勒执掌提升文馆的地位,再到最后确立为独立的政府部门虽比照六部设置,因贝勒不总领统摄,由文馆里杰出的文臣统领,具有很强的政治独立性,用当时人的话来概括就是“虑国事无纪纲也而设六部,虑六部有偏私也而置六科,虑科臣阿党君心宜启沃也而置馆臣,虑下情上雍君心受欺也而置通政,此数事皆相因相制,缺一不可者
” 又由于内三院无贝勒统领,故皇太极时期官品不高,但内三院是皇帝所钦用,故备咨询、启沃君心这一重任非六部所能比拟
内三院的大学士、学士们为皇太极时期的政治、经济、军事、文化等各方面出谋划策,是皇太极的智囊团
对皇太极的改革,从纲领、措施到实行积极参与,提出建议并监督执行
按从文馆到内三院发生了阶段性的变化,尽管从职能、官阶上他们的权力仍依附于皇权,然而机构的规范化、权责的明确化为其迈向政治成熟、政治独立提供了制度保障
尽管内三院确立的官阶照军阶给予且较为低微,但官阶的出现确立了他们的地位,地位的确立尤其对汉文臣来说是种身份的象征,也是对他们才能的肯定
文馆、内三院满文臣、汉文臣的地位有尊卑之别,与对太宗的重要度的多少无直接关联,主要体现于文化上尊崇满文臣翻译国书、记载实录等,所以很难从他们掌握的权力来区分满文臣、汉文臣地位尊卑,也无所谓文馆之首、内三院之魁,史料中的记载也无非是种文化的肯定
对贝勒权力来说,文馆、内三院是直接向皇帝负责,与他们的权力并无直接关联,对他们不会造成实际影响,此时的他们还是并行不对立的两套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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