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媒体艺术代表艺术家及作品作品艺术家作品阐释白南准(Nam June Paik,1932—2006年),韩国艺术家,激浪派代表人物
《电视钟》包括24个电视屏幕,每个都从不同角度拍摄了一个电频波
他把录像机的镜头当作艺术家的眼睛,而屏幕就像是一幅画
在这张电子画面上,白南准综合了他对绘画、音乐、哲学、全球化政治和科技等各方面的兴趣和知识,创造了一种新的、包含时间因素的拼贴画
白南准把他的录像作品称为“物理性音乐”,通过全球化的电视网络,来探讨不同文化、时空中人们对于时间的共同认知
比尔·维奥拉(Bill Viola,1951—),美国艺术家
录像装置包括两个4.9米长的屏幕
这两个相关屏幕同时显示了一个男人从黑暗中逐渐浮现,直到占据了整个屏幕的过程
在其中一个屏幕上,这个男人的头上落下水珠;而在另一个屏幕上,这个男人的脚下又冒起了火焰
在后面几分钟里,水和火焰蔓延起来,直至浸透和吞噬了这个男人的整个躯体
水的滴答声和火的噼啪声一直伴随着运动中的视觉图像
整个影像的速度非常缓慢,似乎可以放缓时间的进程,减缓科技的飞速进步和死亡给人带来的无可避免的焦虑
最终,所有的一切都回归到黑暗之中
维奥拉用全球化时代先进的科技手段,使观众沉浸在一种原始的、纯粹的感性经历之中,产生出一种穿越物质主义现实世界的精神冥想
威廉·肯特里奇(William Kentridge,1955—),南非艺术家
作品题目取自俄国的同名成语,讽喻推卸责任的人
作品在形式上混杂了人物剪影、动画和纪录片,在主题上引用了20世纪30年代俄国作曲家迪米奇·肖斯塔科维奇(Dmitri Chostakovitch)的戏剧《鼻子》和作家果戈理的同名小说
通过俄国前卫艺术的兴衰,该作品反思了乌托邦革命理念的兴衰和机械理性主义的荒谬
珍妮特·卡迪夫(Janet Cardiff,1957—),加拿大艺术家
作品以完全迥异的风格把40个扩音器组合起来,扩音器被分布在本来空无一物的展厅里
每个扩音器都代表合唱团的一员
从远处看,一排排麦克风仿佛一尊尊高大直立的、类似抽象人形的雕塑
隐藏在扩音器里的音响设备让每个扩音器都发出某一个歌手的特有声音
走进空旷的展厅,参观者惊奇地发现自己置身于合唱团成员发出的各种声音的包围之中,成员们似乎正在为一场音乐会做准备
歌手们有的在咳嗽
有的在清嗓子
乐谱的纸张沙沙作响
然后所有歌手(每个麦克风发出一种声音)开始正式演唱16世纪英国作曲家托马斯·泰利斯(Thomas Tallis)的多声部作品《歌唱与赞美》
环绕四周的麦克风将一个几近空旷的展厅变为剧院
立体音响精确再现了合唱表演,让观众产生一种神奇的幻觉,仿佛自己也站在台上的歌手中间
这种听觉幻觉是如此完整和谐,以至于《40分部的圣歌》甚至看起来已把艺廊展厅的物理面积转化为一个建筑空间更为庞大的体积,这个空间是实际的合唱表演被录制下来的地方
黑特·史德耶尔(Hito Steyerl,1966—),日裔德国女艺术家
在这个于2015年威尼斯双年展德国馆首次亮相的沉浸式作品中,艺术家探究了在一个由前所未有的全球数据流定义的时刻,图像流通的乐趣和危险
太阳工厂在各种类型的媒体形式之间跳动:新闻报道、纪录片、视频游戏和网络舞蹈视频
作品想以此探讨,当使用光和加速的主题来探索当监控已经成为一个日益虚拟的世界的平凡部分时,集体抵抗还有什么可能性
太阳工厂讲述了一个超现实的故事,工人们在动作捕捉工作室中被迫做出的动作变成了人造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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