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思文学内容描写以社会底层小人物为主角的“苦难故事”,这类作品的主人公本身不具备反思能力,因而理性“反思”色彩较淡薄,故事成为小说的中心,作家的反思主要通过离奇的故事情节来展开,这些苦难故事揭示了历史事实的某些真相
以知识分子和干部为主角的落难故事,体现了知识分子和干部在受难中依然忧国忧民的情怀,也表现出无法克服的矛盾性
从人性的角度,冯骥才的《啊!》
从个人的角度,王蒙的《杂色》、张贤亮的《绿化树》等,人物的故事往往与作家本人的经历有着某种相关性
为了维护个人的形象,为了证明自身遭难的价值,作违心之论
矛盾主要表现在对“两个母亲”的态度上
结构、情节依然存在模式化现象
落难→发配→拯救→归来,是这类小说的基本情节结构,反思主要落实在“拯救”或者“归来”过程中主人公的内心感受上
主要原因并不是作家不高明,或对人性认识不足,而是创作受限制,对历史的反思只允许在“苦难是财富”、“坏事变好事”、“母亲错打孩子,孩子不该责怪”、“一切向前看”等总的基调下进行
以“红卫兵-知青”生活为题材的反思作品
两个反思角度:其一,与“右派”反思小说有某种相似,比如史铁生的《我的遥远的清平湾》、张承志的《骑手为什么歌唱母亲》等;其二,着力于表现下乡知青的真实心理与苦难处境,对知青运动作出否定
如叶辛的《蹉跎岁月》,旗帜鲜明地指出了知青下乡是浪费生命、蹉跎岁月的举动
具体可分为:1、个人化反思个人化反思使反思角度各异:历史文化、人性根源、社会制度、政治运动及个人经历等;相应的,得出的反思结论也各不相同,有批判政治运动的,有暴露人性阴暗的,有挖掘自身不足的,也有“拒绝忏悔”的
2、个性化特征在文学作品的风格上也参差多态,作品的个性化特征毕现
既有王小波那种戏谑调侃式的,又有崇高神圣狂热如张承志式的,也有余华、王安忆带有先锋色彩的(《一九八六》《叔叔的故事》),还有客观冷静表面上忠实于写实的尤凤伟式的
3、纪实与虚构80年代非常写实的反思,即使写的是作家个人的“真事”,也会因为要迎合社会舆论而对事实进行扭曲加工,至少在对“事实”的理解上会与作家真实的想法不尽相同
虚构需要逻辑圆满,容不得假
事实也许是虚构的,但内在的逻辑却是真实的,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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