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心理学存在问题第一,在学科定位方面,民族心理学的定位不正确,即民族心理学应该属于哪个学科没有解决
多少年来,心理学研究者总认为民族心理学虽然是以民族为研究对象,但它在心理学方面的内容便决定了它属于心理学科范畴;民族学研究者则一直认为民族心理学虽然偏重心理学研究内容,但其研究对象又是以民族为基础,因此民族心理学应该属于民族学研究范畴
其实,这两种看法均存在缺陷
理由是,从心理学方面来说,心理学是一门独特的学科,但心理学的基础是个体心理学或普通心理学,在此基础上产生的许多心理学分支均属交叉性的学科,如政治心理学、伦理心理学、治理心理学、社会心理学均涉及到政治学、伦理学、治理学、社会学的内容
民族心理学虽然偏重对民族心理的研究,但它是以民族作为研究对象,因此民族心理学应该是一门集民族学和心理学为一身的交叉性的学科
再从民族学角度来说,民族学虽然是以民族作为研究对象,但它研究内容涉及民族历史、文化、政治、经济、风俗习惯、宗教信仰等方面,它本身就是一门综合性、交叉性的学科
假如民族学研究民族心理,必须具备心理学和民族学的基本知识和技能
因此,在民族学基础上产生的民族心理学无疑属于综合性和交叉性的学科,即民族心理学与民族学和心理学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它同时又是一门独立的学科
它的任务就是研究民族心理发展的轨迹,总结民族心理发展规律
民族心理研究是民族心理学的根本使命
第二,在概念方面,关于“民族心理”和“民族共同心理素质”的熟悉分歧很大
从20世纪80年代初到90年代有关民族心理和民族共同心理素质的辩论来看,有关民族心理和民族共同心理素质的概念多达数十种
这些概念均有一定的说服力,但无论从外延和内涵来看,均缺乏普遍意义上的规定性和概括性
首先在“民族心理”概念研究方面,有的学者将民族心理概括为四个层次和八个要素
这样虽然能够全面表达对民族心理这一概念的理解,但内涵过于膨胀,外延势必缩小,而且作为概念,在文字表述方面缺乏精炼性
有的学者则将民族共同心理素质包含在民族心理之中,但对民族心理的本质理解方面缺乏概括性和普遍性
笔者认为,民族心理属于民族心理学的研究范畴,因此必须采用普通心理学的基本研究方法和遵循普通心理学研究的基本原则
普通心理学是研究心理现象的科学,它包括两个互相联系的方面,即心理过程和个性心理特征
其中心理过程是一个运动、变化和发展的过程,它包括熟悉过程、情感过程和意志过程等三种过程
人们通过感觉、知觉、记忆、注重、想像和思维实现对客观事物的熟悉过程;并在熟悉客观事物的同时,会对客观事物表示自己的态度,如满足、喜欢、爱慕、厌恶、憎恨、妒忌、惧怕、愤怒、悲伤等,这就是情感过程
由于人们在进行心理活动时经常会碰到环境的影响,而人不肯屈服于环境,就要立志,拟定计划和步骤,坚持不懈地执行,这就是意志过程
个性心理特征又称个性差异,它表现在能力、气质和性格等方面
能力包括人的智能、知识和技能等;气质则是高级神经活动在人的行动上的表现,是人的相当稳定的个性特点之一,如直爽、活泼、沉静、浮躁等;性格是人对别人和事物的态度和方式上所表现出来的心理特点,如刚直不阿与弄虚作假等
也就是说,人们的心理现象就是能力、气质、性格之间的差异性和熟悉、情感、意志之间统一性的结合
民族心理学作为普通心理学的分支,是研究民族心理现象的科学,它也包括民族心理过程和民族个性心理特征两个互相联系的方面
民族心理过程则是指特定民族熟悉、情感和意志过程,民族个性心理特征则是指特定民族能力、气质和性格上的差异
由于民族是由不同年龄、性别、经历的人结合起来的共同体,因此民族的心理过程和个性心理特征上存在着差异
民族心理就是特定的民族熟悉、情感、意志等心理过程和能力、气质、性格等个性心理特征的结合体
其次在“民族共同心理素质”概念研究方面,有的将其与民族心理概念等同使用,有的则认为民族共同心理素质就是民族自我意识或民族意识,还有一些认为民族共同心理素质就是指民族情感、民族精神、民族性格等等
笔者认为,在民族共同心理素质这一概念中,素质特指民族心理素质,即与民族心理有关的素质,而素质这一词汇在心理学上则指人的神经系统和感觉器官上的先天的特点,由此可见,民族共同心理素质则是指特定民族的神经系统和感觉器官上的先天的共同特点
所谓神经系统,是由中枢神经系统、外周神经系统和自动神经系统组成
中枢神经系统包括脑和脊髓两部分,脑有头盖骨保护,避免外界的损害;脊髓是脑的延长,深藏在脊髓骨的管内
神经由中枢系统分支遍布全身,对行为具有整体统一的效能
感觉神经趋向脊髓,而运动神经则远离脊髓,两者构成外周神经系统
外周神经系统则包括周身、躯干、内脏等器官的神经系统
自动神经系统则专管营养生长过程,如胃的消化、血的循环、肺的呼吸之类,它的机能自动进行,不受意志的指使,故称自动神经系统,又称植物性神经系统
以上所说的神经系统,则是心理产生的条件,一般来说,神经系统越简单,则心理活动越简单;神经系统越复杂,心理活动则越复杂
另外,除了这些神经系统以外,感觉器官也是心理产生的条件,如身体外部的眼、耳、鼻、舌、皮肤,身体内部的动觉、静觉、触摸觉及机体觉
有了以上的神经系统和感觉器官,心理现象也能够表现出来
因此可以说,民族心理素质实际上是指民族心理产生的生理条件,即民族的神经系统和感觉器官上的先天的特点;民族共同心理素质则是指特定民族共同拥有的神经系统和感觉器官上的先天的特点
由此可见,民族共同心理素质是民族心理产生的物质性条件,两者不能同等看待
第三,在内容方面,民族学界重视民族心理的宏观研究,心理学界则重视民族心理的微观研究
多年来民族学研究者一直投身于民族共同心理素质的研究,许多学者开始将其纳入民族心理的研究范畴内,并且构建中国民族心理研究的理论框架,但民族共同心理素质仍是许多研究者热衷探讨的问题,即使在研究个体民族心理时,也要贯以“某某民族共同心理素质”的名称
关于此点,本文第一部分已有具体论述,这里不再重复
但由此可见,斯大林关于民族四特征之一的民族共同心理素质在民族学界仍有巨大的影响
心理学研究者在民族心理研究方面也取得了巨大的成就,但绝大多数成果仍属于个体民族心理或个体民族成员的心理领域,如民族儿童心理特征研究、民族心理卫生和精神病研究、跨国的不同民族心理的比较研究
有关民族心理基本理论研究还有待进一步深入
可以说,民族学界在民族心理研究方面,主要重视对民族心理理论的研究,而对一些个体民族心理的研究,也遵循民族心理理论的指导;心理学界在民族心理研究方面,主要重视对个体民族心理现象和个体民族成员心理现象的探讨
这种状况的存在,虽然表明我国民族心理研究在宏观和微观方面均取得一定成就,同时也说明民族学和心理学在民族心理研究内容方面存在着差异
假如双方不及时沟通,差异会逐渐扩大,宏观研究和微观研究得不到有机地结合,民族心理学的发展将受到极大的限制
第四,在研究方法方面,民族学界和心理学界各行其是,互不借鉴
我国民族学经过一个世纪以来的发展,是经过专门练习的民族学工亲自进入民族地区
一些研究个体民族共同心理素质的学者也并非全部遵循民族学的实地调查法,因此熊锡元先生倡导的使用实地调查法进行民族心理研究是非常必要的
最后撰写科研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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