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藏语言语法

汉藏语言语法汉藏语系语言广泛运用各种助词来表达复杂的语法意义

首先,各语言有多种表示句子成分结构关系的助词

其中有表示限制、补充关系的,有指明主语、宾语、主动者、被动者的,有用在表示处所、时间、工具等状语后面的,等等

这类助词使某些语序具有一定的灵活性

如景颇语的形容词定语加助词后能够移至中心语之前,宾语加助词后能移至主语前

例如:k╤31tho嬜31(寨子)k╤31掵i31(小),“小寨子”也能说k╤31掵i31(小)ai33(助词)k╤31th嬜o嬜31(寨子),嬜ai33(我)∫i33(他)phe妱55(助词)mu31(见)ju33(过)s╤33嬜ai33(句尾词):“我见过他了”,也能说∫i33(他)phe妱55(助词)嬜ai33(我)mu31(见)ju33(过)s╤33嬜ai33(句尾词)

其次,各语言还有一批表示不同句式和语气的助词(语气词),一般都用于句子末尾

例如汉语有"了"、“吗”、“吧”等等

傣语(德宏方言)有h噜35(吗)、li35(呢)、p婖55(吧)、l婖53(嘛)、la55(啦)等

布努语有ni12(吗)、lo22(啊)、抰e231(吧)、ma21(嘛)等

汉藏语系语言词类上的一个特点是有量词

除藏缅语族有些语言(如藏语、景颇语等)量词还不太发达外,一般都有丰富的量词

量词的作用主要是表示事物的单位和动作行为的量

此外,许多语言的量词还兼表事物的类别、形状、性别、级别等特征

如阿昌语陇川话有表示事物类别和形状的量词: 尶u妱55(个)用于人;tu31(头、只)用于动物;堭e嬜55(棵)用于植物;lum31(个)用于圆形、块状、方形等物品;墭au31(根)用于长条形硬物;kh墭?#91;嬜31(根)用于长条形软物

壮语武鸣话有表示性别的量词:tak42(个)用于男青少年;ko嬜24(个)用于中年男子;ta33(个)用于青少年女性;me33(个)用于中年女子

还有通过元音变化来表示级别的: je:p33表"小撮",ja:p33表“大撮”;γe:k42表“小条”,γa:k42表“大条”

在壮侗、 苗瑶语族里,量词还具有标志名词的冠词性作用,有些名词在使用时往往要在前面加量词

如苗语黔东话的tε11(个)nε55(人)意为“人”,lε33(个)堭ε35(房子)意为 “房子”

在广州话里,量词也可以起冠词作用,例如:“条棍呢?"(那根棍子在哪儿?)从来源上看,量词大多来自名词、动词,如汉语的“碗、口、瓶、桌、背、挑、捆”等

藏缅语族有些语言,名词称量时用其自身形式当量词(双音节词多数取后一音节,少数取前一音节)

如哈尼语绿春话:mja33(眼睛)慯hi31(一)mjаa33(只)意为“一只眼睛”,l婖55扷婖55(桥)慯hi31(一)扷婖55(座):意为“一座桥”

量词从少到多,从简单到复杂是汉藏语系语言共同的发展趋势

汉藏语系语言有词的重叠形式,在许多语言里具有共同的特点,表现 在重叠的范围、作用、形式等方面

比较普遍的是形容词、量词的重叠

形容词重叠大多表示性质、状态的程度

如阿昌语陇川话的na55(红)和na55na55〔红红(的)〕,lum31(圆)和lum31 lum31〔圆圆(的)〕;勉语大坪江话的恄je52(重)和恄je52恄je52〔重重(的)〕, pε12(白)和pε12pε12〔白白(的)〕

通常重叠表示程度的提高,但也有例外,在汉语广州话里可以表示程度的降低(必带词尾-tei35),如pak pak tei(有点儿白的)

量词重叠表示“每”的意思

如壮语武鸣话的pou42(个)和pou42 pou42(每个),pai31(次)和pai31pai31(每次)

在许多语言中,名词、代词、动词也能重叠

景颇语重叠名词表示多数,如 phun55(树)和phun55phun55(有些树),k╤31tho嬜31(寨子)和 k╤31tho嬜31tho嬜31(有些寨子)

载瓦语重叠疑问代词表示多数,如o55(谁)—o55o55〔哪些(人)〕,xai21(什么)—xai21xai21(一些什么)

彝语凉山话的人称代词重叠后构成反身代词,如嬜a33(我)— 嬜a55嬜a55(我自己)

嬜o31(我们)—嬜o31嬜o44(我们自己)

汉语动词重叠表示"做一做",如“走走”、“打打”、"商量商量"

纳西语动词重叠表示“相互”,如la55(打—la55la33(打架),堭ha55(咬)— 堭ha55堭ha55(互相咬)

彝语凉山话动词重叠表示疑问

如 la33(来)-la33la33(来吗?),bo33(去)—bo33bo33(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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