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适文化思想实验主义胡适的实验主义思想,受到了其导师约翰·杜威的实用主义思想影响
具体而言,胡适认为实验主义方法,就是把杜威的“五步说”浓缩成“两步说”
第一步:历史的方法,即任何学说,都不是孤立地存在的,自有它所发生的原因,也有它所产生的效果;第二步:实验的方法,即一切学说,都只是一种假设,都必须通过实验来检验
胡适还进一步把它提炼成“大胆的假设,小心地求证”十字箴言
这句话注重的后半句,不管是研究科学,研究国学,研究治国之道,需要的是更多的耐心,和更多的谨慎
实事求是,不是避开事实问题而去谈理想主义,不是抛弃现实问题而去重建社会
需要有一种实践的精神在事实中发现问题,并改善现实
乐观主义胡适不提倡东方的圣人那种无为
人生在于奋斗,即使在潦倒的窘境,也要对前途有起码的乐观和自信
一步一步都可以踌躇满志,把每种进步都看成是巨大的希望,这正是胡适对于人生的乐观
胡适的乐观有其合理来源
胡适的乐观首先是对科学的信心
20世纪中国与世界的巨大科学进步使胡适坚信科学可以救国,可以产生新文化,可以“使人类痛苦减除,寿命延长,增加生产,提高生活”
胡适的信心也来自教育
从教育入手来改变国家当然是个缓慢的过程,但胡适认为这个过程不可超越,相反,教育越失败越要加强教育,根本的方法只有用全力扩大那个下层的基础,就是要下决心在最短年限内做到初等义务教育的普及
同时,胡适对经济制度、民主政治也充满信心
胡适认为,随着物质享受的逐渐增加,人类的同情心也逐渐扩大,胡适推崇西方文明,认为可以靠西方制度和法律使得大多数人能过上幸福的活
中西论战1958年,胡适从美国回台湾后,引起的最大浪潮就是“中西文化论战”
胡适在《文星》上发表《科学发展所需要的社会改革》,提出回到“五四”的命题,中国要发展科学,必须要面对中国文化中的缺点
胡适认为中国文化中不具备发展科学的精神基础,他批评中国文化“没有灵性”或少有灵性
这场论战后来发展为两派,一派以李敖等人为代表,主张“我们面对西方现代文化,就好像面对一个美人,你若想占有她,她的优点和缺点就得一块儿占有
”另一方以胡秋原等人为代表,主张人们不可在“复古”“西化”中选其一,“因复古只足以促成洋化,而洋化无论西洋化、北洋化,到最后都是亡国
”这场论战一直持续到20世纪70年代
容忍与自由胡适认为容忍是每一个人的事,是每一个人的克己功夫,他着重的是每一个人的态度问题、心理问题
他在《容忍与自由》一文中举例:约翰·加尔文等人进行宗教改革,因为他们不满罗马旧教的种种不容忍、不自由
但新教在中欧北欧胜利后,加尔文在日内瓦掌握了宗教大权,他却把有独立思想、批评加尔文教条的塞维图斯定了“异端邪说”的罪名,把他用铁链锁在木桩上烧死
中国历史也有例证:一般认为农民是弱势群体,可在动荡时期,揭竿而起的农民起义军手中也握有生杀大权
我们一般不会想到中学生是有权势的人,可在一个时期,中学生们手拿皮带,看谁不顺眼就可以把他打死,即便他以前是权倾一时的省军级
通过这些事例,胡适意在说明:每一个人心里都有一个“不容忍”的魔鬼
这个魔鬼一旦和权力结合,我们就成了不折不扣的野兽
晚年时期,针对当权者蒋介石,胡适提出“容忍比自由还更重要”,强调拥有权力的人要更能容忍
这里含义很深,如果拥有权力的人不容忍,对自由的伤害会很大,当权者要给思想、言论自由留出生存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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