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裕藻回忆纪念周作人在《三沈二马》中回忆

马裕藻回忆纪念周作人在《三沈二马》中回忆马裕藻:马幼渔性甚和易,对人很是谦恭,虽是熟识朋友,也总是称某某先生

这似乎是马氏兄弟的一种风气,因为他们都是如此的

与旧友谈天颇喜诙谐,唯自己不善剧谈,只是旁听微笑而已

……他又容易激怒,在评议会的会场上遇见不合理的评论,特别是后来“正人君子”的一派,他便要大声叱咤,一点不留面子,与平常的态度截然不同

张中行在《负暄琐话》中回忆留平期间的马裕藻:有一次,同学李君请马先生写些字,留作纪念

马先生沉吟了一会,不好意思地说:“真对不起,现在国土沦陷,我忍辱偷生,绝不能写什么,将来国土光复,我一定报答你,叫我写什么,叫我写多少我写多少

”马先生可谓言行一致

……他爱国,有时爱到有近于宗教的感情

他相信中国最终一定胜利,而且时间不会很久

我们每次去,他见面第一句话总是问:“听到什么好消息吗?”沈尹默在重庆曾赋诗形容马裕藻留平时期的处境:门外黄尘不可除,从来寂寞子云居

短短两句诗,真切反映了马裕藻宁愿过失业清贫的生活,不愿卖国求荣的凛然正气

吴晓铃在《危城回忆》中回忆抗战胜利前夕的马裕藻:马幼渔(裕藻)先生在学术界居五马之首,在日本时曾和鲁迅先生同师章太炎

我在离开北平时去向他辞行

他用古体文写下了如下几句赠言:“余病居边城,远跂云岭,临岐恫苦,赠处无言,惟祈晓铃默识余衷,互相砥励而已

”真是“满怀心腹事,尽在不言中”,对于我则是鞭策

老人不久便抑郁而终

谢兴尧在《红楼一角》中评价马裕藻:幼渔为人,宽宏大量,老穿着朴素的长袍和黑皮鞋,虽然显得有点“骆驼”,而学者本色,非常调和

北大国学系之负盛名,他实在是手创的开国元勋,公主府(马神庙)银安殿(北大评议会)上那二十四把金交椅,他总算是首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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