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文学女性的个性张扬

女性文学女性的个性张扬女性的自我觉醒首先在文学中得到张扬

女性的压抑首先是人性的压抑,即性和情欲的压抑

五四新文学营造了一个个性解放的语境,尤其著名且实绩丰厚的堪称“创造社”的作家们,以两性关系为切口,注重表现人的情欲和天性,释放本我,解放情感、情欲的人性革命,是创造社热衷的话题

据茅盾于1935年为《中国新文学大系·小说一集》写的《导言》中说,1921年5—7月三个月间,刊载于各类杂志的新小说有115篇,其中爱情小说有70篇,农村生活只有8篇,城市生活的3篇,家庭生活9篇,学校生活5篇,社会生活的计20篇,家庭生活和社会生活“实在乃是描写了男女关系”

所以“竟可说描写男女恋爱的小说占了全数百分之九十八了”

这种倾向,在新时期以降的小说创作里又重演了一遍,而这一次的演出竟然是阴盛阳衰的

女性写作在80年代势头初涌,90年代势如决堤,21世纪则势成泛滥

在两性问题的文学描述上最出位也走得最远的,正是女性作家而非男性作家

挑逗成为所谓文学的手段和目的,这些出位和离文学甚远的物事姑且不论,但接续五四新文学的个性解放和张扬自我的文学传统,且有革命性颠覆的,正是由女性书写来完成

在当代文学中,张洁的《爱,是不能忘记的》,最早触摸到女性爱而不得所爱,却又不能忘其所爱的悲剧,质疑两性关系中的非爱情因素的合理性,以文学方式探索释义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中“只有以爱情为基础的婚姻才是合乎道德的”的当下实践

这在文革刚刚结束的1979年,无疑是石破天惊的,也是切中中国式婚姻命脉之作

女主人公钟雨在现实中无法实现她的所爱,只能把对他的爱投注在他的赠物——契诃夫小说选集中去,把现世的苦恋寄寓天国与来生

张洁技巧地表达了中国女性埋藏得很久的生命欲望,而又把这种欲望置于自由的逃避之下

责任、道义、克制等人类美德,似乎瞬间化作来自远古荒原的巨垣,横卧在两颗吸引得很苦又分离得很累的灵魂之间,异化为一种伪饰的崇高

她把女性生命的焦虑,化作一种崇高,她叛逆了个性欲望而服从某种道义

张洁把主人公的悲剧,置于残酷的对话系统中去演绎,而把自己间离出来

张洁断然和清醒理性地编织这个故事,并以第一人称的叙述,令人物痴迷沉溺其中难以自拔却依然期待无望,作品的间离状态,使女性心理自控和辩难的复杂情状客观化,完成了对一种普遍真相的返照

张洁因此也就实现了不仅仅站在狭隘的女性立场,而是在人的制高点上俯视两性关系中东方文化氛围中的种种诘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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