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经济学的研究对象对象进到研究对象《马克思致安年科夫》(1846年)马克思在这封信中阐明了“什么是对象”:(1)在人们的生产力发展的一定状况下,就会有一定的交换和消费形式
在生产、交换和消费发展的一定阶段上,就会有相应的社会制度、相应的家庭、等级或阶级组织,一句话,就会有相应的市民社会
有一定的市民社会,就会有不过是市民社会的正式表现的相应的政治国家
(2)可见,人们借以进行生产、消费和交换的经济形式是暂时的和历史性的形式
随着新的生产力的获得,人们便改变自己的生产方式,而随着生产方式的改变,他们便改变所有不过是这一特定生产方式的必然关系的经济关系
《哲学的贫困》(1847年)《哲学的贫困》(1847)中的政治经济学对象观:(1)经济范畴只不过是生产的社会关系的理论表现,即其抽象
经济学家蒲鲁东先生非常明白,人们是在一定的生产关系中制造呢绒、麻布和丝织品的
但是他不明白,这些一定的社会关系同麻布、亚麻等一样,也是人们生产出来的
社会关系和生产力密切相联
随着新生产力的获得,人们改变自己的生产方式,随着生产方式即谋生的方式的改变,人们也就会改变自己的一切社会关系
手推磨产生的是封建主的社会,蒸汽磨产生的是工业资本家的社会
(2)人们按照自己的物质生产率建立相应的社会关系,正是这些人又按照自己的社会关系创造了相应的原理、观念和范畴
所以,这些观念、范畴也同它们所表现的关系一样,不是永恒的
它们是历史的、暂时的产物
(3)每一个社会中的生产关系都形成一个统一的整体
(4)谁用政治经济学的范畴构筑某种思想体系的大厦,谁就是把社会体系的各个环节割裂开来,就是把社会的各个环节变成同等数量的依次出现的单个社会
其实,单凭运动、顺序和时间的唯一逻辑公式怎能向我们说明一切关系在其中同时存在而又互相依存的社会机体呢? 《<政治经济学批判>导言》(1857年)马克思告诉我们,“对象进到研究对象”就产生了结构的方法和范畴的方法:(1)摆在面前的对象,首先是物质生产
(2)在社会中进行生产的个人,——因而,这些个人的一定社会性质的生产,当然是出发点,被斯密和李嘉图当作出发点的单个的孤立的猎人和渔夫,属于18世纪的缺乏想象力的虚构
这是鲁滨逊一类的故事,这类故事决不像文化史家想象的那样,仅仅表示对过度文明的反动和要回到被误解了的自然生活中去
同样,卢梭的通过契约来建立天生独立的主体之间的关系和联系的“社会契约”,也不是以这种自然主义为基础的
这是假象,只是大大小小的鲁滨逊一类故事所造成的美学上的假象
其实,这是对于16世纪以来就作了准备、而在18世纪大踏步走向成熟的“市民社会”的预感
在这个自由竞争的社会里,单个的人表现为摆脱了自然联系等等,而在过去的历史时代,自然联系等等使他成为一定的狭隘人群的附属物
这种18世纪的个人,一方面是封建社会形式解体的产物,另一方面是16世纪以来新兴生产力的产物
(3)因此,说到生产,总是指在一定社会发展阶段上的生产——社会个人的生产
因而,好像只要一说到生产,我们或者就要把历史发展过程在它的各个阶段上一一加以研究,或者一开始就要声明,我们指的是某个一定的历史时代,例如,是现代资产阶级生产——这种生产事实上是我们研究的本题
(4)如果没有生产一般,也就没有一般的生产
生产总是一个个特殊的生产部门——如农业、畜收业、制造业等,或者生产是总体
可是,政治经济学不是工艺学
生产的一般规定在一定社会阶段上对特殊生产形式的关系,留待别处(后面)再说
(5)最后,生产也不只是特殊的生产,而始终是一定的社会体即社会的主体在或广或窄的由各生产部门组成的总体中活动着
科学的叙述对现实运动的关系,也还不是这里所要说的
生产一般
特殊生产部门
生产的总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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